Photobucket

治水应先治贪腐





尧帝在位的时代黄河流域洪水泛滥,经和众臣商议找来了鲧负责治水的工程,鲧主张“围堵障”建堤埂把居住区域围起来堤防洪水的侵犯,九年下来治水效果没有提升,被尧帝放逐而死。接着尧帝任用鲧的儿子禹治水,禹吸取了父亲的经验不再用堵字诀而改为“疏顺导滞”的方法,透过流水由上至下流窜的自然定律把洪水导入湖泊,河流和洼地再流向大海。大禹治黄河13年,三过家门而不入,妻子生病没入,妻子怀孕也没入,最后连妻子诞下婴儿也没入屋,足以显现他治水的决心,而最后他也成为了中国史上第一位成功治理黄河的人物,被誉为“神禹”。

就在丁能补选的前一天在马华受尽呵护的少爷仔向选民们发了《告选民书》文中马华少爷不断强调自己如何“以民为本”同时不忘推广首相的宣传口号“一个大马”。接着少爷就开始向选民报告自己的政绩,根据告选民书的说法,少爷是与其团队的配合从308开始就为民服务至今已经完成多项计划。接下去读我就笑了,因为第一个打头阵的计划就是[筹获1千600万提升水沟排水系统,解决困扰拉美士一雨成灾的问题]。我看这告选民书老天也拿来看了一下,觉得不对劲特下一场大雨让大家看看1600万蔡氏水沟排水系统的效果。当然效果大家就看到了,老天这玩笑也开得大了一些,连累了昔加末居住的人民。一场大雨就看清国阵政府的“一个大马,以民为本”的真伪,首先是副首相把灾民当乞讨难民不肯“施舍”一车之便,空车独自离去被当地灾民怒轰“怎么这样?”,再来就是排水系统,现今只有三种可能性,一:根本没有排水系统;二:1600万的排水系统失效;三:另外一宗三万变三千。

个人认为贪污腐败就像洪水猛兽,受苦的最终还是人民,只要治得了贪腐我们就自然有办法治洪水,我们不只要治还要治得其法。丁能补选只有67%的投票率,居民来得及救灾来不及投票分身乏术。不过经过一场大雨,我们也是时候省思,洪水和贪腐本来就是因果关系,如果古代不是有尧帝如此明君任能用贤,以民为本,黄河的灾害也不得而治,只要有决心治水根本不需要1600万,而事实也说明1600万的排水系统失效。

丁能的投票率这次可以说是埋下了伏笔,少爷仔是洪水是大禹相信此时大家已心中有数。如果他是能治水的神禹我们拥护他,那么如果他是洪水呢?我们就来当大禹,治他。

回教国课题,自己讲自己爽




丁能补选没有出现奇迹,国阵以三千多票赢得这回补选。根据非正式消息,回教党在这次补选中斩获70%的华裔选票,再次证明马华的回教党课题已经失效。回教国课题似是而非,虚无缥缈,人们开始懂得评估整个局势同时懂得预见国家未来的趋势,从而分析回教国课题上的破绽。虽然回教党内部分为开明派和保守派,但是我们别忘记了,以前回教党何来开明派?回教党出现开明派表示马来西亚的文化开始引向国际,加上马来票现在三分天下,也就是说支持建立回教国的人民不到国家人口的20%而且这个比例会继续下降。

那么为什么回教党还不要放弃建立回教国的理念?这只是回教党还没找到转型的机会,而且他们那一代还未退下来换新血。这就好比中国共产党一样,共产主义主张没有私有产物,没有社会阶级,成立集体生产的社会,但是如今中国还实行那样的制度吗?中国社会现今比资本更资本,比阶级更阶级。华裔选民如果明白这个道理,那么对马华所操弄的回教国课题和握手课题一定感到非常厌倦同时有种被当傻瓜的感觉,当然只要有利益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被当傻瓜,还是愿意当那个傻瓜。

一个大马组织明显就是实行这种以利益把人当傻瓜的角色,补选期间居然派发罐头牛奶,日常用品这些“难民型”礼品,也不知道是不是预见补选当天会下起连绵大雨有水灾的危机。投票日的前晚在一个大马组织主办的迎春晚会,蔡总还不忘利用回教课题作最后的冲击,表明如果华裔选民把选票投给巫统就是传递错误讯息,巫统可能因此而回教化政策,蔡总这么做给人不知悔改的感觉。马华在这场补选真的完成了“倒米”的工作昔华团诉求的复办昔华独中居然被一句“故意让我难堪”给挡了回来。25年的等待,终于等到的这个机会可以“诉求”一下,居然被蔡总诠释为“让他难堪”而不屑一顾,蔡总这总会长的位置还真的非常轻松,用嘴巴做就行了。不过这次蔡总这次可以松了一口气,不必为流失华裔票负责,只需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副首相在补选期间对马华握手课题的训话身上。

虽然如此,国阵的多数票确实增加了,这是因为补选和大选在根本上的差异,补选基本上就是资源战,谁的资源多胜算就高,尤其是类似丁能这种垦殖区。在这样的情况下,资源较多的国阵就有机会囊括更多的游离选票。最后,这里还得给在丁能没有给牛奶罐头收买的智慧型选民敬礼,礼品一定要拿,拿了其他人才不会给牛奶罐头诱惑,能拿几多久拿几多,但是良心不要出卖了。

丁能的握手与技穷




丁能补选回教党候选人诺玛拉针对日前马华批评她戴手套握手的事情做出回应时表示她可以和任何女性握手,但是根据回教教义她不方便跟男性握手,就算是回教徒男性也不适合。一个马来西亚的原则是马来西亚人民不分种族与宗教团结一致互相尊重地和谐生活。马华总会长说戴手套握手就是不尊重选民,甚至不愿意教育不了解回教教义的选民,把戴手套握手说成是诺玛拉害怕我们的手肮脏,这符合一个大马精神吗?蔡总会长扭曲了回教教义,妖魔化他人宗教的做法,实在让我们这些寻求异中求同,和平共处的人民感到无比无奈。

今天我看到诺玛拉的一张海报,是配合华裔农历新年的海报,上面有民联各党领袖和穿着旗袍的诺玛拉。我相信这张海报里的诺玛拉是中国同胞看了都会羡慕的一张,诺玛拉穿着旗袍手合祝贺的手势但是头上是戴着头巾的。蔡总为何不针对穿旗袍戴头巾做出批评?因为这张海报凸显了真正的一个马来西亚,这种文化之间的交融在世界上非常少有,只要领袖们不要利用这类课题来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那么马来西亚能永远保留这一特色。很可惜蔡总不认同,他认为马来西亚华裔都是那种无法包容他人文化的人。

包容的精神是非常伟大的,当年蔡总光碟事件广泛流传被逼辞官,政治路途几乎走到末路,今天却当上了总会长。蔡总不但不觉得羞耻而且感到无比光荣,这事件也凸显了蔡总在政治上的能耐。但是蔡总几乎忘记了一件事,就是他能从政治末路的边缘到今天当上总会长都是因为党员的包容而我们也没有嫌蔡总“肮脏”。那么蔡总为何无法包容回教徒的教义和马来文化?

蔡总很“欢迎”民联重提光碟事件,因为他认为这件事应证了他的能耐,认为重提这件事等于是民联“技穷”。那么在独立53年后的今天,大家都对回教和马来文化有一定的了解时还用回教课题攻击民联是不是也表示马华其实已经无计可施?其实大家在中学时期就非常清楚回教和马来文化,所以我们一众男学生都不曾和回教女性同学有身体上的接触。记得中一入学介绍自己时就伸出手想和马来女同学握个手增进友谊但是被拒绝了,当下检查了自己的手是不是有污垢,后来发觉这只是一场误会。华小出身的我们在国中接触马来同胞后才慢慢了解同胞们的教义和文化,懂得礼仪和互相尊重。到了这个年纪,蔡总告诉我诺玛拉不和我们握手是怕我们的手肮脏,这种想法是想带我回到中一,第一次接触回教女同学的时代,还是都把我们当成没上过学的傻瓜?问题是我们在马来西亚出生独立54年是不是应该有更多的包容与了解?如果54年还是无法互相包容,那么我们还谈什么一个马来西亚?

这次补选马华用回在加腊士取得效益的“新招”,一个大马组织。一间公司如果天天不还债,名字弄臭了,就把招牌拆下来,换另外一个招牌上去,然后继续向人借钱。在马来西亚有很多这样的公司,最后都成功掩人耳目,在他人无法察觉他的真身前“捞一笔”然后跑路。一个大马组织在丁能可以说是大派特派,可能为了减轻丁能选民对于起价所带来的效应,所以连牛奶都拿来派,成功笼络一些妈妈级的选民。奇怪的地方就在,一个大马组织的领军人盛德强是雪州马青副组织秘书但是一个大马组织被说成和马华无关,那么盛德强就是大善人了。这也不能怪他,把旧招牌拆下来换了个新招牌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谁希望被人发现?

现今百物涨价,一个大马组织拿着新招牌但是却用着旧招牌的策略,尽是派一些牛奶罐头就想要选票简直是把人民当成非洲难民。如果是真心要解决人民的困难,就应该从根本政策上改变。当然,在乡下派一些罐头牛奶搞一场歌舞表演不失为一个暗示式的好策略。马来西亚要达到改革还真的必须过得了“民智”这一关,就算民智初开,有一些领袖还是会用不同的策略把你带回远古时代。

唤起你心中的正义



我们很累,但是正义是不会累的,
希望大家多多跟进“福仔”的CASE,
不要忘记也不要妥协。

洛克菲勒式的幻想



1890年美国颁布了《谢尔曼反托拉斯法》(Sherman Antitrust Act)以阻止国内的贸易垄断行为。在此之前,美国出现了第一批的垄断财团,包括了石油大王洛克菲勒的标准石油(Standard Oil),钢铁大王卡内基的卡内基制钢公司和金融大王摩根的摩根商行等等。洛克菲勒可以说是托拉斯(Trust)的始祖,而托拉斯则是一种垄断组织的概念,尝试把相关企业合并到托拉斯组织里以达到垄断市场的目的。这班财团可以无所不用其计,利用威胁,打压,政治手段,一切威逼利诱的手段购买竞争者的企业以巩固商场霸主的地位。为了达到目的,财团们一定要有相对的政治势力以操控法律,组织一切不利自身企业的法案通过,所以财团把棋子都摆在政治圈里以备不时只需,他们甚至可以在总统竞选里为所有的候选人都注入资金,无论谁胜谁负都无法影响自己的政治势力。这些才是财团,才是需要政治力量的人,《反托拉斯法》摆明车马就是要针对洛克菲勒的美孚石油托拉斯,如果他没有一定的政治势力,美孚石油托拉斯不用两三下就被《反托拉斯》击败了。当然,最后美孚石油托拉斯还是在反托拉斯的声浪中被勒令解散,那是民主战胜资本主义的经典。

马来西亚有几多个商人好像洛克菲勒那样,为了自己的企业和生意而必须建立自己的政治势力?甚至是非支持执政党不可?朋党和裙带关系是有的,但是不是个个商人都是朋党,都是非支持国阵不可。

大选前大家空闲就坐在茶餐室里喝茶聊政治,一班朋友似懂非懂地随便聊聊。大家都在猜测对方的政治立场,你一句我一句,听到什么谣言就带着神秘的语气在那里吹水。聊到最后就是揭底牌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当然会看见几个激动的家伙大大声说自己支持哪一方,然后提出自己崇高的论点,坚信自己的理念。待的大家都道出立场,一面倒全部都支持反对党,面对这么多的不公,贪污腐败的政策,那里还会有支持执政党的理由?这个时候,大家都把焦点放在老陈身上,老陈一语不发的坐在那里很久了,始终都还没表态。老陈傻里傻气的,以前常被朋友嘲笑,但是后来运气好接收了家族的遗产和生意,誓要在朋友面前抬起头来。老陈当然发觉自己被注视,但是他还是不慌不忙地伸手进口袋拿出香烟,点了火随即吸上一口,吹出烟雾后带着无奈和忧郁的眼神对朋友们说,“对不起,我做生意的,没办法”。

在讨论时,最怕遇到的两个论点就是“我做生意的”和“我怕会乱”。有些“生意人”明明自己的生意没有挂牌,也没有做很大,只不过在某一单生意里微微的牵涉到政府计划,比如卖椰浆饭给政府承包商工地里的印尼仔,就把自己给幻想成洛克菲勒了。如果自己不把票投给国阵,而最后国阵又成功执政的话,那么以后可能就不能再把椰浆饭卖给政府工程地盘里的印尼仔了。人民出现一种认为自己一票淡薄的同时又认为政府会查到自己投哪一方的矛盾心理,笔者的婆婆以前就因为“不投某阵,马哈蒂就会把她送回中国”这类无聊谎言给骗了,试问常常电脑系统出现故障的政府部门有如何分辨哪一个人是祖籍中国然后在某大选投了反对党而安排把他送回中国呢?不要笑,如果你有说过“对不起,我做生意的,没办法”那么你和笔者的婆婆基本上没有什么差别。

最后是“我怕乱”,笔者在前几篇博文《爵食华社的恐惧》就提到政客如何利用恐吓及威逼的无耻手段以达到他个人的政治利益。这些政客没有政绩,一味的投机尝试利用恐惧影响选民的心理,其实同时暴露的自己毫无政绩,无法以自己任内政绩作为要求选民支持的理由。考试要到了,没有温习的学生就威胁老师如果不给高分他就捣蛋,老师可要看好了,一定要给没成绩的学生吃鸡蛋,不然对辛辛苦苦努力的学生不太公平。

看不清老蔡对“马来主权”的立场



政治需要策略,只要你看得远,凡事沉着应对那么你在政治这条路上不管遇上什么麻烦总是能让你杀出一条血路。遇到任何问题,一定要不慌不忙,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材烧。再来就是要掌握资源和看清时机,切勿急躁,跟政敌拼斗最重要就是有耐力,处劣势就必须智取,正所谓“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这些都在蔡细历的身上给表现出来,一位被证实有丑闻的领袖,迅速承认自己的错误辞掉所有官职,静静地等待反击的时机,最后当上总会长。从阴谋论角度,就单看他的政治智慧,我甚至可以怀疑马华纪委会尝试开除蔡细历可能不是偶然发生,而是剧情需要,目的就是要达到最终目的,当然,故事如有属实纯粹巧合。不管如何,如果有机会遇见蔡总我还是想对他说“你好野”。

日前老蔡在国阵大会上要求巫统停用“马来人主权”和停止在党活动上宣布重要政策的言论接过遭到希山慕丁的反击。事后翁诗杰立即揭开老蔡虚伪的面具,直指他和希山有默契,挖旧账说老蔡是支持“马来主权”的,不只在巫统活动上公开支持,更加要柔州国阵主席的位置全都让给巫统。华社当然很希望老蔡的言论是真心的,但是能信吗?而且马华和巫统唱翻脸戏次次派出的都是同一个人,就是希山慕丁,纳吉的表弟。话说这个老表还真的很能演,时常利用举马来剑的戏码触动华社的心灵,非常懂得利用这个机会掌控马来人的心理,和老蔡的政治智慧是同属一个等级,所以说老蔡和希山有默契根本不足为奇。

一个事件在社会上引起关注,就会产生政治筹码,要赚取筹码的领袖就会出来捞筹码。如果你的选区需要华社的支持,那么很简单,这件事你就要求希山慕丁道歉,但是不要太过火,千万不要设什么“道歉期限”,随随便便呛两句已足矣。马青署理总团长马汉顺之前挑战倪可汗辩论,结果行动党派出倪可敏,他坚持不辨,直到最后倪可汗愿意出战他又不敢辩了,为呛而呛,“龟波气功”的原创人,龟仙人果然名不虚传。试问一个连在野党的辩论都不敢出席的马华领袖,如果不是有默契,够胆挑战纳吉的表弟道歉吗?

希山指责老蔡不该公开抨击巫统还说很多马华党员也不满老蔡的言论,甚至还搬出乘客论述说拉美士国席是巫统让给小蔡的。随后老蔡在其部落格来个急转弯,说会“效忠”巫统,同时提出首相和副首相才是“老板”的原则不变。可能老蔡的华语不太好,不知道“效忠”和“老板”都是矮人一等的惯用词大多用在主人与奴才关系。那么对于老蔡来说,到底马来主权是什么?老蔡是“马来主权”的支持者吗?

国内辩论比赛很奇怪,裁判给评前会投票决定谁胜谁负,但是投的第一张票是“印象票”。说来奇怪,这个印象票一投下去大多时候都不会有弯转。后308,国内两线制慢慢成型,中间选民越来越重要。既然老蔡打出“高调问政”的口号,那么首先最重要的就是制造高调呛巫统的印象,争取中间选民的“印象票”,同时巩固党内落魄的士气,让党员觉得还是有机会可以“在内”改变马华。不支持马华的就算说穿嘴也不会支持,但是中间选票可能会因为这头一张“印象票”而对马华重燃希望。说来说去,也是为了制造“印象”为了符合自身的口号,但是实际上从动作来看,马华议员和部长何曾在动作上否决巫统的“马来主权”?最近《初恋红豆冰》事件和慕尤丁坚持政府不会承认统考、也不会为独中制度化拨款就凸显出马来主权依然在我国横行,而马华也没有在行动上修改这些不公的政策。

至今,老蔡并未否认老翁指责老蔡虚伪的那番言论。如果你问我老蔡对“马来主权”的立场,我宁愿相信老翁的说法,这只是为了制造印象和上演好戏。当然这只是本人主观的看法。

嚼食华社的恐惧


Be afraid. Be very afraid

之前参加马华的《全民广场》,当天的辩论题目是"大马需不需要华权组织"。当时土权组织气焰嚣张,马华民政等华基政党也拿它没办法,加上巫统和土权组织的关系暧昧不清,导致马青有创立华权组织的想法。当天最有趣的论述莫过于讲评人把土权组织形容为“爵食华社恐惧作为组织赖以生存的营养”。也就是说只要华社越害怕,越恐惧,那么土权组织就越壮大,所以要击垮土权组织首先就是不要害怕恐惧,同时要创造出马来西亚各族团结和和谐。

马来西亚华人重质不重量,认为减少生产才能提供更好的教育,加上新生代已经抛弃女主内男主外的思想齐齐到外工作,所以常年下来人口比例自然下滑。根据马来西亚国家统计局今年的数据显示,华裔人口占马来西亚人口的22.5%,估计在2020年将减至20.6%。虽然如此,人口比例下滑不代表噢我们就必须感到恐惧,对不同品种的同类感到抗拒是动物的行为。

可惜的是,在土权组织不停的爵食华社的恐惧时,本来应该捍卫华社权益,作为华裔代表的政党不但没有挡在华社前面维护华社,反而制造更多的“华社恐惧”,提供营养给霸权组织甚至自己本身也必须依靠华社的恐惧作为自身政党生存的营养了。政党要获得人民支持本来就应该靠政绩靠服务,同时还要提出受人民接受的理念,加上清廉和高绩效,那么自然能获得人民的支持。如果一味适用“投我党以免发生暴动”或“印尼事件”等暗喻或恐吓手段来获得人民选票,那么政党是不是永远不用为人民服务了?那么政党是不是可以无尽的贪污,无尽的腐败?

四月期间在乌雪的补选活动上,马华署理总会长廖中莱就曾经说到“选民要支持国阵,以免沦为发生暴动的国家。”我们不尽要问,为什么不投国阵会发生暴动?如果有一天国阵没获得大多数人民的支持而倒台,那么发生暴动的又是谁?民主是少数服从多数吧?那么少数支持国阵的人怎么会暴动呢?大多数人会因为民联胜利而高兴吧?本来应该维护华社和安抚华社的马华,因为失去支持,也开始无所不用其极,恐吓华社,同时爵食华社的恐惧以让自身的党继续执政。那么马华和土权的分别在那里?还不是一样爵食华社的恐惧,和土权组织同坐一桌,同食一物。

这次轮到民政党的代表民政党妇女组主席陈莲花,警告人民发生在印尼的事件也有可能会发生在马来西亚,同时他还以民联三党都希望自身的领袖成为首相。印尼事件说得很模糊,但是总会在人民心理种下恐惧感,同时这样说法是不适说明她在鼓励支持者在国阵败选后发动如印尼事件的行动吗?民政在308大选后还不能勇敢面对自己的失败,脚踏实地的为人民服务,慢慢得累积政绩以重获人民支持反而走去学马华和土权组织开始吃起华社的恐惧来了。如果国阵能搞好经济,样样以民为本,不花大钱建百层高楼而把资金都投入在教育,医疗保健和科研,同时发展公共设施如公共交通,增建学校和医院等,那么要得到人民的支持根本不难。不断地花费和起价,贪污和朋党风气搞得人民生活困苦,还奢望人民支持你吗?

以暴力威胁人民的政党,恐吓人民以获得支持的政党也只会获得人民恐惧地妥协而不是真心的支持。如果印尼事件这等威胁的口吻出自巫统议员口中还属正常,但是如今已经延伸到华基政党了。以暴力威胁和白色恐怖的来掌控民主和缅甸军政府口中的民主又有什么分别呢?华社如果不想再为政党利用恐吓的语气所掌控那么首先就不应该把营养供给他们,马华和民政都是和土权组织同坐一台,同吃华裔的恐惧作为营养而生存的组织和政党。相反的华社应该拿出勇气勇敢的寻求改变,只有实现政党轮替国家才有更好的未来。